如果说black swan是用强烈的画面冲击来营造邪恶残酷的蜕变的话,never let me go的叙事方法则显得平和的多,如此悲惨的克隆人捐献器官的题材都被刻画得那么理所当然,看不到未来,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浓浓的英伦调调优美的风景冲淡了对其悲剧人生的唏嘘,他们面对既定人生的淡然和忍耐令人无言以对。
機緣巧合,翻出《Never let me go》重溫,才逐漸懂得這部需要細細品味的電影,在試圖述說什麽。
原聲作者是個細膩的女作曲家,把整個氣氛烘托得十分好,一切就是從Cathy H的回憶開始,故事如河流般,靜靜地流淌,再延伸,展開,復歸於大海,湮滅。
命運之痛
人生有意義嗎?
不止一次和自己或他人探討過這個問題,作為一個絕對的懷疑論和悲觀主義者,我的標準答案是:
人生從來就沒有任何意義,一切都是自我幻想。一切生命的誕生,不過是偶然罷了。
也許這個論斷很消極,不給人一點希望。
今天才反應過來,能有這種活法,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是多么地幸運。
有個詞,叫命運。
許多人喜歡用它來描述生命沿著一種不可抗拒的軌跡行走。其實,它常被當成生命的一個意義。
這個命運,在許多文學戲劇作品中,總是由上帝來分配。而實際上,它還可以直接由社會來給予。
影片里的三個克隆人主角,就是被時代與社會賦予了一個不可置疑的命運:Donor.
許多人總是很希望知道,自己未來會是誰,將成為什麼樣的人?
Here we go, 答案直接揭曉。
但過早的知道這些之後
“畜生亦有母子情,犬知护儿牛舔犊。
鸡为守雏身不离,鳝因爱子常惴缩。
人贪滋味美口腹,何苦拆开他眷属。
畜生哀痛尽如人,只差有泪不能哭。”
——《护生画集》(弘一法师与丰子恺合著)
2000年,英国众议院以过三分之二的票数通过一项法案,允许科学家克隆人类早期胚胎,进行‘治疗性克隆’研究,以期培育出与病人完全匹配的人体器官。这一立法使得英国政府成为少数公开支持克隆技术在人体试验的国家之一。五年后,日裔英国小说家石黑一雄(Kazuo Ishiguro)以克隆人为题材出版了他的第六部长篇——也是唯一的一部科幻小说——《别让我走》(Never Let Me Go)。
我们很难凭此推断出上述两者之间的因果联系,一如难以否认这种联系存在的可能性。毕竟,小说灵感的诞生过程是这世上最微妙运作的器械之一,我倾向于认为它早已潜伏在心灵的最深处,一个连小说家自己都难以企及之所,等待着那火石灵光一现般的降临。但石黑一雄这一次着实走得太远
石黑一雄的小说改编,原著就很棒。是文艺片风格,有人评价说没有力量…这部不是来看冲突跌宕起伏的,剧中角色的生活经历和教育培养过程就是这种被控制被操纵洗脑的无力感。电影有悬疑片的推进,但是更主要的是让人站在另一个角度去思考人生,是情绪感情的传达。个人感受到了,而且被这个虚构又写实的世界触动。
提及克隆人,科学家会很自豪的想到这是一项伟大的先进科技,而艺术家,导演,则会想到关于克隆人的伦理问题。电影《别把我丢下》就是有关克隆人的故事,电影提出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克隆人有没有属于自己的灵魂?或者应该问,克隆人应不应该、可不可以拥有自己的灵魂?
电影一开始是一个中景的镜头,一个背对观众的消瘦的女子的背影,她站在透明玻璃背后,能感觉到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像是自己给自己一个依靠。这是一个拒绝与观众交流和分享她此刻心境的镜头。接着镜头转到女子的前面,给了一个近景,我们看到女子的表情,有隐忍,有不舍,有悲伤,又似乎带着一丝丝的笑容。故事从这儿开始讲述。她叫凯西,是一名监护,她的监护对象很特别,是克隆人,而镜头前面,玻璃背后,她所注视着的,是她深爱着的人,汤米,她自己,实际上也是一个克隆人,当然,我们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个真相,但真相从一开始就在被暗示。这是故事的开始,也是故事的最后。凯西陷入了回忆之中。
凯西、汤米和露丝自小生活在寄宿学校之中,这是一个特殊的学校,从校长的训话中即可得知
别让我走:电影里呈现的真相正在我们现实中重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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