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吃的小女孩,少女的红唇(极易让人联想到《洛丽塔》的开头一段,亨伯特(纳博科夫)对于L-O-L-I-T-A发音的细致刻画,史云梅耶是纳氏同好亦未可知),大体遵循原著,具体处有所改编,将仙境的开阔场所转移至封闭空间,将树洞转化为电梯,富于现代性,原著里兔子吩咐壁虎比尔从抽屉里取出的是手套,此处变为剪刀,因而红心皇后的“off with his head”成为可能;帽匠与三月兔是史云梅耶喜爱的木偶戏,三月兔的眼睛脱线、发条停止伴随着朽坏与循环;开头爱丽丝说:“……你们必须闭上眼睛,否则
一日,小女孩爱丽丝(Kristýna Kohoutová 饰)在自己的房间玩耍,一只兔子闯入了她的玻璃橱柜,神色慌张地更衣赶路,爱丽丝跟随这只奇怪的兔子爬进抽屉,很快便从一个大水桶里掉入了另一个世界。然而,这并不是我们从童话里熟知的那个爱丽丝仙境,兔子肚子里竟然填满了木屑,需要吃木屑补充能量,它还有一把专门用来砍头的大剪刀;鱼缸里的鱼骨头会咬人;袜子虫长着假牙钻来钻去……这里的一切与其说是奇幻,不如说是诡怪,甚至有些残酷和肮脏。面对着预料之外的种种威胁,爱丽丝在“仙境”中探索前行,她最终将走到哪里,又将遇到些什么?同时她也在好奇,这个世界和自己的房间,究竟哪个才是现实,哪个才是“仙境”……
本片曾获1989年安纳西国际动画电影节故事片奖。
《爱丽丝》
故事开始于一个晴朗的午后,一个身穿粉色蕾丝边裙的金发女孩(萝莉),正把堆在裙上的石块一颗颗机械的扔到河水里,她身边坐着一位女人,貌似是女孩的姐姐,女孩扔完石子,忍不住的去翻姐姐膝盖上的书,被姐姐动作僵硬的打了一下手,被打手的女孩眼神幽怨的看向屏幕前的观众,直勾勾的注视镜头,说了一句,“Ailce thought to herself”,我们知道这个女孩正是本故事的女主角爱丽丝,阴暗的黑童话正式开始。
在一个阴暗的房间内,吃完的苹果核散落在地,各种动物的标本,满当当的罐头,狼和兔子的挂画,坏掉的玩具,一股破败感充斥着整个房间。爱丽丝向茶杯扔着石子,屋内有一个长相酷似爱丽丝的洋娃娃,旁边还坐着变成洋娃娃的姐姐,膝头敞着那本书。突然,一声怪响引起了爱丽丝的注意。一只用标本做成的兔子活了过来,它拔出钉子,用兔牙咬断,尔后穿上了藏在抽屉内的礼服,戴上礼帽,用剪刀剪碎玻璃走了出来,爱丽丝在一旁观望。
兔子先生从胸口掏出怀表,舔舐了上面的木屑,用爱丽丝的声音说到:__oh dear dear ,I should be late____
喜欢这个版本的爱丽丝,没有了童话般的梦幻,只剩下残酷的现实,填满了木屑的残暴兔子,无意识的木偶,乱砍人的红桃王后,四处散落的标本骨头,也许是现代生活的压抑,更让人喜欢这种超现实手法的描绘,不否认会带来一丝不解,却并不影响这是部好影片的事实。一部动画,却看出了比恐怖片更深的惊悚,特写的旁白红唇,若有似无的背景音乐,小萝莉的无表情面部,时刻都在提醒着你这并不是一部正常的动画,但是也许这并不影响小孩的观看,从儿童世界的不同视角,会说话的木偶,会移动的纸牌,会变成毛毛虫的袜子
这电影几年前看过片段,当时只觉得猎奇。自从进了大师的坑,不得不感慨一句“真香”。史云梅耶风格的『爱丽丝』其实更接近这个故事的本来面貌,为何这么说呢?
从观影中段开始,我就始终有种隐约的不适,因为环境设置背离“仙境”这个概念太多——环环相套的门窗、回旋的楼梯、破旧的桌椅,黏腻的、肮脏的、灰乌的、生硬的观感拥挤不堪,自始至终就是让小姑娘在一栋旧建筑里爬上爬下,进进出出,哪里有一丝仙境的影子?可正是最后的一段镜头让我恍然大悟。大师拍的不是幻想,根本就是现实。
从析梦的角度来看
爱丽丝:打动人心!充满暗示,老少皆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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