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为求安稳的生活嫁给商人妇,男人为谋稻粱写“四毫小说”
豆瓣评分只有6.8,个人觉得还不错
刘以鬯小说改编的剧本
烟酒不离手的60年代背景,复古造型
张国柱主演,女演员更是个个出彩。
江美仪,一直很喜欢的亚视演员,如今也在大银幕活跃,本身面相是温婉的良家妇女,但演剧中的舞女也风情万种
温碧霞是天生适合这样演美艳寂寞的熟妇
蒋祖曼一人分饰男女二角,天衣无缝
韦伟《小城之春》的女主角,重量级的客串
郭善珩清纯,内心早熟的萝莉外表
我是個90後,不懂甚麼嚴肅文學,也沒讀過原著,只想談談觀後感。順帶一提,看的是第二次的試映,有幸見到劉以鬯夫婦。
《酒徒》序場就先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背影,手夾香煙,案上一瓶已凋謝的鮮紅玫瑰,鏡頭緩緩拉後,畫面漸漸朦朧,然後插入字幕:「生銹的感情又逢落雨天,思想在煙圈裏捉迷藏。推開窗,雨滴在窗外的樹枝上霎眼。雨,似舞蹈者的腳步,從葉瓣上滑落。」再來一組蒙太奇,節奏明快,音樂令人陶醉,片名字幕淡出。短短的一個序場就為電影奠下文藝腔調和別緻的風格,極富美感的畫面讓人彷彿陷入煙霧中。一段詩意盎然的文字正是小說《酒徒》的開章,為觀眾翻開小說,以影象說故事。
電影主要以獨白和插入字幕表現意識流叙事手法,少用蒙太奇和閃憶,免落俗套。內心獨白除了刻劃主角心境,還呈現了不少主角的童年回憶—零碎的戰爭片段,揭露戰爭留下的的焰印。即使已到中年的劉先生,仍被那些模糊的記憶縈繞。印象中,影片配樂不多,反而予人真實靜謐之感。無奈、歡愉、激情與積累起的情感都在某些時刻以爵士樂渲洩。電影的內景皆精心佈置
原文發表於
http://blossomear.blogspot.tw/2013/01/blog-post.html
去年在新北市電影節看到香港影評人黃國兆初執導演筒的作品《酒徒》,說不上是驚為天人,可是在過了將近半年之後,那些略顯樸拙的濃烈影像仍未從心頭退去。這部電影的語法不夠細緻,但那種拮据之間顯出的頑強反而比《2046》更加接近劉以鬯原先筆下的那個酒鬼作家。
這兩部電影都說到一個重點:「隔著酒杯看世界只會更清楚。」而這也是原著小說悲哀而無力的著力之處。然而嚴格說來,《酒徒》這部小說對王家衛而言,應該以「啟發靈光的打火石」來形容會比較貼切,因為我還是寧可將《2046》看作個人情愛與歷史之間的對話,而黃國兆的版本確實是原汁原味,忠於原本。除了酒中看見的花花世界之外,也將「賣字如賣笑」的意象描寫得很清楚豐富。看電影時一度很激動,原來自己深深喜愛的一部小說完整地立體化後是這副模樣──飄零的人們、身不由己的作家,每一個人都毫無立足之地。動蕩不安的時代為他們的身影罩上一層困窘,使他們無法完成的心願顯得可笑。多種語言的交錯
看罷該片,最大的收穫便是我知道了劉以鬯。
喜歡王家衛的電影已有若干年月,但我竟從不知道劉以鬯這位香港大作家,實在深感慚愧。劉以鬯寫的《酒徒》被譽為“中國第一部意識流小說”,而王家衛《2046》和《花樣年華》的靈感,便是分別來自於這部小說和劉以鬯的另一部作品《對倒》。
《酒徒》這部電影改編自劉以鬯的同名小說,我沒有看過原著,不曉得書中故事和《2046》的關聯程度如何,但看見六十年代的影像和那個寫黃色小說的劉先生,很自然便會聯想到《2046》。《酒徒》中的劉先生有點迂腐
很多好的电影改编自名不见经传的小说,在导演的二次创作下,绽放出另一种光辉。相反,很多不错的小说改变的电影,却难以突破原作的框架,应该就是导演和作者的角力中,失去了自己的主导。
酒徒的原作小说并没有看过,据说是启发了王家卫拍摄花样年华和2046的一部意识流小说,酒徒电影也带着七分的王家卫味道,黑屏上的字幕,摇曳生姿的旗袍,颓废的中年男人,以及自说自话的台词。
刘先生卖字为生,千字八元,读者反馈好可以加到十元。一个博览群书,以普鲁斯特,乔伊斯为偶像的人,在现实的影响下,放弃了严肃文学,写起了武侠小说乃至于情色小说。究其原因,无非是为五斗米折腰。偶像可是伟大,信仰可以崇高,可是有着伟大信仰和偶像的人,未必同样崇高,品味不能成就一个人,反而成了自负和厌世的助燃剂。一边自我厌恶,一边自我放纵,酒于是就成了刘先生的避难所。
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酒精成了刘先生脆弱和逃避现实的借口,女人因为他的软弱而倾心与他,尤其是烟花女子,多钟情与性情中人,正如杜十娘之于李甲。在酒精的作用下
谁的酒徒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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