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地方睡,没有吃的,对吃的幻想,在幻想时,配合的音乐是轻快的音乐,让人心酸。但即使是这样的一个幻想,汽笛声还要把他惊醒,之后他在地上捡到一个包子,但即使是脏了的包子也不能如愿得到,一只狗过来抢。他只好又饿着肚子。之后他吃浆糊,被人训了一顿,之后抢夺救济饭,又受别的流浪儿童的一顿打。这是苦命的三毛,没有吃来没有住。
影片中还讲了三毛努力挣钱的事儿。一是他捡到一份报纸,他高兴得兜售出去,得到一块钱,本来一根油条近在咫尺,但这份报纸已经过期了,顾客回来要回了他的一块钱,他的早餐随之没有了;他看到别的小孩捡烟蒂可以换钱,他把报纸卷成筒来盛捡来的烟蒂,影片中三毛为了捡一个烟蒂可以追着一个股民跑,最后这个烟蒂还掉进了下水道里,一个办公室人员以看三毛捡烟蒂为乐,一个一个地扔,三毛兴高采烈外加手忙脚乱地捡,最后不幸的是未灭的烟蒂把报纸点燃,三毛这个挣钱吃饭的办法也行不通了;三毛看到帮别人推车“爬岭”的方法可以挣钱,他也加入其中,但最后受不了流氓蛮横无理的高强度盘剥而放弃了,在这个片段中
—— 摘自《像诗一样真实——严恭自传》,2007年7月中国电影出版社出版
严 恭
中国人永远喜爱的孩子
有很多介绍漫画“三毛”及电影《三毛流浪记》的文章已见诸报刊,然而,还有许多内情尚不为大家所知。
《三毛流浪记》从1947年6月15日在《大公报》一问世,就引起强烈的震撼,其巨大的艺术魅力,使“三毛”成为全上海儿童、大人关注的热点,许多人写信、寄钱、寄衣物给“三毛”。古往今来,只有反映时代,有进步社会意义的作品,才能成为传世之作,《三毛流浪记》就这样升华为不朽的经典名著。
1948年初秋,一位独具慧眼的独立制片人,决心将《三毛流浪记》搬上银幕。他就是在新中国剧社任过理事长的韦布。虽然他从来没拍过电影,但由“三毛”激起的他对社会黑暗的愤恨,使他对拍好这部电影产生了极大的热情和毅力。在韦丽琳、上官云珠的帮助下,他克服重重困难,自筹资金,甘冒风险,担当独立制片人;由冯亦代介绍,毅然买下该画册的版权,并力邀他家乡江阴高小的同班学长、著名艺术家陈鲤庭先生来执导。
但陈鲤庭正执导田汉老的《丽人行》
小时候看的更多的应该是漫画还是动画片来着,这个应该是长大之后才看的,好像当时我还感慨过,怎么这个演员找的真的和漫画里面好像啊,尤其是那个鼻子实在是太传神了。小的时候不懂什么是战争,什么是贫穷,还觉得这个是搞笑的,挺好看的,等到长大之后才知道,穷人的世界真的是难啊,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饿急的三毛仰着头,看着那高高挂起的大喇叭,传来了大分贝塑料党国语“儿童是未来的主人翁~要好好爱护他们!”
这现实的残酷讽刺着谁呢,三毛,刷广告的浆糊是个什么味道?
“什么汤壶夜壶~! 老子三毛~!”
“走就走,我还是睡我的马路去!”披着破席子就敢出门,
你有挣脱枷锁的勇气,敢舍,敢于不惧权威与财势。
即使这只是部太主流明显偏向的电影,
你不俗,让我等惭愧汗颜。
如果没有那个为了配合新社会而硬硬加上的光明而仓促的尾巴,还会更好。
三毛这个故事、人物,实在是属于上海的,只有放在这么一个灯红酒绿不夜城里才格外有杀伤力。
我很喜欢开篇黑底白描的那传神之至的几笔,很喜欢里面的小段落,能扩充的就扩充,不能扩充的就简化——不像电视剧版的,非要拖出个篇幅来,太多不必要的冗长。三毛原著不适宜做大部头的改编,最好的就是起承转合赶紧抖包袱。
最让我感叹的段落,是片中特别用来铺梗的那个“加入游行的欢庆中”——第一次,解放前,明明是儿童却不能过一个儿童节,被警察乱棍从游行队伍中打了出来,自己扯旗子拉队伍上街;第二次,解放了,解放军进程、老百姓翻身,漂亮的文艺女向褴褛的小瘪三们挥手,招呼他们加入游行的队伍,一起扭着秧歌向前走。
除了一旧一新的对比,双方所操持的欢庆的“器械”也不尽相同:前者用西洋鼓号,后者是中国本土的、来自农村的、与上海这座洋气的城市不甚相称的“大秧歌”;前者,发号施令者并没有露面
《三毛流浪记》六十八年前的上海啊——与今朝倒也并无两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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