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之光》无疑是今年最好的片子,它没拿到金棕榈是戛纳电影节的耻辱。
你看到那座城市,阴沉冷清得总像是刚下过雨。你很快就感受这里的平面与封闭,好像与历史和未来隔绝了,好像已经死去了。你还能看到一些面无表情的人,他们游荡于街头和酒吧,但你对他们一无所知。
影片极力描绘状态,这是一种无法摆脱的状态,因而显得极端风格化。我是说,影片近乎固执地保持缓慢克制的节奏,画面凝重简洁,少修饰和变化;而影片中的人则陷于冷酷的生活不可自拔,贪婪、自私、无爱,弱肉强食。他们很绝望,他们屈服于绝望,也就是麻木。
这样的环境中也有理想主义者,主人公,一个被同事排挤的沉默保安,他常说的话是:“这只是暂时的。”他有很宏伟的计划。宏伟得像个笑话,实际上的确是个笑话。
然后他爱上一个女人,结果她只是利用他——每个城市每天都在发生同样的事情,但这个故事让人格外难过,因为他什么都知道,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伤害自己,一字一句地听她说谎话。但他什么都不表露,因为他爱她。“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不会出卖你,他感情丰富
主角是一个社会底层人士,保安一名。性格内向,孤独,没钱没房没朋友,相貌一般,穷屌丝一枚。在别人面前经常不自信的说:这只是暂时的,我马上就要开公司了。没钱启动啊,贷款时被银行经理一顿呵斥撵了出来。他是个好人,同情狗的遭遇,被爆啐一顿;被美女欺骗,失职,锒铛入狱;丢了工作,报复黑社会团伙,被差点打死。活的是那么憋屈与无望。还好,有一位小店女老板一直关心着他。为啥主角拒绝女老板的爱情呢?是因为他的尊严。这个女老板,看样子应该认识男主很久了,邻居或是同学吧,知道他的一切
在欧洲人心目中,芬兰人大半是酒鬼。调侃芬兰人的笑话,都绕着酒精打转。芬兰人喝酒的目的,只是为了要喝醉。芬兰警察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把醉倒在电车上的民众扛下来。
芬兰政府曾经以官方专卖、并课征全世界最重的87%烈酒税,来加重酗酒的成本。3年前,芬兰遵守欧盟规定,降了44%的烈酒税,酗酒的问题更加恶化。据芬兰福利与健康部去年底统计,酒精首次超越心脏病,成为芬兰成年男性的头号杀手;也有10.5%成年女性死于酒精,为害不亚于乳癌。
芬兰充满了强烈的反差。在欧洲生活质量调查和英国莱斯特大学公布的快乐国排名中,芬兰人的生活满意度排名都是第二。但芬兰也是自杀率最高的国家之一,35至44岁的自杀率竟是欧盟平均的2倍。
有人说这是北欧人的冬天忧郁现象;也有人说是7.7%失业率惹的祸。不过,和失业率动辄逼近10%的法国、德国相比,芬兰失业问题不算最严重,只是,芬兰人对失业的恐惧感最深。根据欧盟一项调查,有13%的芬兰人强烈认为自己在未来6个月会失业,比率高过许多国家,可算是欧盟里面的悲观一族。
据说阿基的片子是墙内开花墙外香的,因为芬兰人民认为他把芬兰拍得很穷很落后。确实,在阿基的片子里,芬兰人民的日子真不好过,动不动下岗,动不动无辜入狱,动不动流落街头,动不动被流氓打得鼻青脸肿。看完几部片子我一度很纳闷,北欧不是一向以高福利生活优越著称么?芬兰人怎么混得比当年的苏联人还惨?百度一下才知道,芬兰虽然在近现代受制于俄罗斯,但在苏联解体后它就彻底自由了,后来入了欧盟。作为一个多党制国家,从生活水平到民主法制方面应该都不落后。由此看来,阿基的电影反映的并非芬兰的全貌,他只是拍自己感兴趣的侧面,反映自己想反映的部分。但是面对一个干过各行各业的土生土长的芬兰导演,我不能不把他的芬兰当参考。在阿基的片子里,芬兰人都是什么性格呢?
芬兰人比较孤僻保守,不喜欢呼朋唤友夜夜笙歌。《火柴厂女工》里的老姑娘,《薄暮之光》里的单身汉,都闷得很,生活单调缺乏娱乐精神。
芬兰人比较实心眼,闷,但不闷骚。爱你没商量,要来就来真的,这辈子非你不娶非你不嫁,愿意跟你浪迹天涯吃糠咽菜
芬蘭片子與這國家緯度的色調是一致的。冷調子,是我愛的那種。
逼死人的邊界上,每次男主角遭遇了什麼時,他總能夠又回到原點,說著接下來的可能與命運,一格一格逼緊的畫面如此方整,抽掉再抽掉,所有屬於劇情的浮塵全部濾掉了似的,透視著一個人如何被整頓,抽走血肉,還在血漬裡殘留一滴滾燙的鮮血。喜歡這片名,當然更喜歡冷凝的說故事調子。
其實是個非常溫暖的故事,那些邊縫裡冒出的微弱殘光..
从未见过比Aki更具稳定感的电影画面了。每一帧都好似一副厚实的静物油画,其色泽浓郁饱满,流淌着忧伤的怀旧思绪,仿佛静静地笼罩于历史的迷雾下,泛着古老油画所特有的光芒。其人物特写犹见意味,鼻尖、嘴角、额头、眉骨、双眸、脸颊……无不至真至切。Aki对脸的描述是绘画式的,他是在用蜡烛的灵光勾勒脸庞,用煤油灯的温暖轻抚发肤。对光的理解使他和Caravaggio、van Honthorst及La Tour等等chiaroscuro风格的大师站在了一起,有了属于自己的、带着自我气息的那一片光泽。
而正是画面的这种稳定的形式感及结构感,让Aki电影之悲剧性有了一种撕裂的痛感。在他完美的构图背后,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个孱弱不堪,被抽去了灵魂的残躯,工人阶级的残躯。他们是抑郁的。激情从未飘荡过他们的心灵,反抗的呼喊似鲠在喉中的鱼刺永远也拔不出来。他们是社会的牺牲品。面对阶级的倾轧,经济的压迫,他们本能地反抗(或者说是一种求生式的逃避),然而不知不觉中却一步步走向了倾轧的深处。正如赫尔辛基寒冷而残弱的日光,Aki的人物有种病态的惨白。他们被侵噬的遍体鳞伤
“薄暮之光”玛莉亚·海思坎恩新作,阿基眼中的芬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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