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ting,轻轻摇晃,看到这个词就想到片中本·卫肖扮演的理查德那双在对面人脸上不断游移的浅绿色眼睛。那么温柔,那么清澈,仿佛永远在对方的心房门口试探,却始终不敢踏进。理查德曾把这样的目光落到两个人脸上:爱人凯和凯的母亲珍。思绪万千,千万言语化作一斛苦酒独自饮下,两眼中都是满溢的惆怅。是太多的思绪压抑了情感的流露,就像是那首理查德怎么也哼不出来的《夜来香》,明明熟悉到魂牵梦绕,却发不出声。这是面对暴躁的恋人始终说不出指责话语的理查德,事实上也是整部电影未说出的内涵。
Lilting,悠扬顿挫,这就是一个关于语言和声音的故事。记得曾有人做过研究,证明观众对一部电影的理解80%以上来自对白之外的东西:画面、表演、背景音乐……18世纪以来又有很多学者和文人对语言提出过质疑:语言,究竟是沟通和交流的方式,还是把每个人隔绝成一座孤岛甚至把人的心灵和思想隔绝开的壁垒?文字,语言,声音,把完整的印象和情感提炼成一段抽象的符号
凯,对于Richard和珍,都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正是因为凯,Richard和珍这两个人之间才会有看起来那么深的“恩怨”。
凯是谭珍的独生子,也是她身在异乡唯一的依靠。作为一个典型的东方女人,而且岁数已大,谭珍对儿子的依赖与爱,也只有她自己能懂吧。郑佩佩女士的演戏功底真的很深厚很足,在她饰演的谭珍身上,真能看出很多中国母亲的影子:不善表达自己的爱,特别是向儿子表达(到了最后,她也失去了向儿子表达的机会)。反而总是很擅长让别人产生误会。
而凯与Richard是一对同性情侣,虽然在英国,法律已经对这个群体表示认可,但对于中国母亲谭珍来说,也许是一件天大的事。不但是有文化差异的因素,无法割舍的母爱也使谭珍对一个俗物谋面的人Richard产生抗拒感,甚至与儿子之间也产生隔阂。
Richard是很希望凯可以很勇敢的向家人出柜的,他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再对凯的母亲遮遮掩掩。然而当他亲自面对悲伤的谭珍,凯的母亲,Richard也失去了坦白的勇气。毕竟凯的母亲对Richard仍心存抗拒
看完电影很久没有写点东西了。现在是2:18分,写到2:30我就要上床挺尸了。
今天看了金马影展的《Lilting》,是因为和郑佩佩的搭配才选了这部片。同志情节,引发的母亲与男友的对峙。
【把母亲送进养老院】
电影一开始就在一50年代气质的房间里展开,这是儿子特意为母亲选择的居所,可以让老人活在青春感到快乐。但是郑佩佩在片中多次歇斯底里的强调这是一个囚牢。我自己的外公死后,家人把外婆送到了老年公寓(养老院的一种),导致我常常生活在愧疚之中,总觉得是自己,直到王同学和我说对于老年人来说她会交到朋友开展自己的生活,才让我从这段情绪里走出来(无疑,这部片又让我无法释怀了,回上海后一定先去看外婆)。当然我对剧情最后对“内疚”这一处理方式感到有些出戏,我是什么都靠台词还要电影干什么派。
【同志】
来台湾片后看了不少同志题材的电影,在其中也收获了不少感动。就本片的情节来说,无非是出现了一种新的矛盾发生。(由于郑佩佩老师之前在我年少的时候演过佘太君导致我总是联想到四郎探母,好像有一种联系在
从小到大在不同的地方生活的经历让我对于在多文化背景下的生活或者是有着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如何相处很感兴趣。
这是一部很有层次的片子,从角色的定位和叙事手段都呈现了不同文化下的错位与呼应。这个片子里有关于妻子和丈夫的故事,有单亲母亲与儿子的故事,有同志朋友之间的感情和纠结,不同文化下对于恋爱的表达方式和形式,以及作为翻译的女生与片中的各个角色的关系(她翻译,双方都通过她来表达,而她在翻译双方的表达的过程中,也有自己的情绪和感受,她也加入。就如同她自己的身份,新一代移民的华裔。)
母亲对于被指出用过度的内疚感控制自己的儿子的时候。她说:
有的时候,那些内疚感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了,当父母老去。作为儿女的我们就会不自主地有种内疚感。想让父母过上好生活的内疚感。并不是父母想要给孩子加上的。突然有种感叹就是,这些其实也都是我们要经历的功课。很多事情发生,因为这件事情本来的规律就是这样。却让人不免会用一种感伤的感觉。
我们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外壳里 活在了让自己感到安全的疏离感中(社交圈里/我比较喜欢称为高冷带中) 大家不管是想探出这层保护壳或是让他人踏入自己的领域时 每一次的跃跃欲试都会带给自己深深的恐惧和不安 就好像坐在了摆锤上 又因一股触动心弦的好奇却总是想探头望向别人的世界 于是长大了 也总像小孩一样 心里禁不住问 都到底在想什么 在干什么 原来我们长大了 也未必有资格去成熟 领悟蜗牛离开壳
“你知道原来哭多了以后 就要学着接受,原来人,不可能永远快乐。学会了寂寞,就不再感到不安。”
“轻轻摇晃”爱,跨越一切,包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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