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东西一个定义的边界,这样我们可以给这个东西赋一个概念,在交谈中使用它。所以一望无际的黄沙和岩石覆盖的地方可以叫做沙漠,而漫天漫地的蓝色水面就是大海。他们之间在我们的概念里并没有交叉。这就是为什么艾玛殊伯爵在北非沙漠的洞穴里发现那些游泳的人的壁画后狂奔叫嚣着:“I found something!”人们都会惊诧于这种不可思议的景象:滴水不存的洞穴里存储着整个历史。人们在忘却水的样子之前曾经在这种液体里畅游,用一种他们自己觉得舒服的方式。
这是人最可悲的悖论。边界的寻求是在模糊中探索,究竟这条界限应该被墨水画在哪个位置?范畴化的结果是怎样的?维特根斯坦说,"the meaning of a word is its use in the language",一个词语的定义是它在语言中的使用。世界上所有概念都无法被准确地定义,难道岩石和泥土,泥土和砂砾之间有着什么不可以逾越的鸿沟么。在社会中,一件事情结束之前,如何能描述这件事情的真相,甚至“结束”本身也是无法判定的。因此,对于人来说,“身份”这两个字变得很荒诞。一张照片,一串数字
《英国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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