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放完,我特别特别想问导演一个问题:马子善老人家里,究竟有几个人?这个问题很简单。朋友说我这是纪录片式的问法,但是当导演这么费尽心机用油画般的摄影和静谧的色调拍了一部表现“回族文化”的“回族电影”,我实在很难不用纪录片的思维去思考问题。
在影片开始的地方,马子善的儿媳妇和另一个女人在厨房里忙碌,一个显然年纪比儿媳妇要大一些的女人。
影片中段,马子善老人问儿子:“你今年打工怎样?”我一愣,儿子都已经在家这么久了,怎么突然问这话?这使我作出了逻辑判断,他大概有两个儿子。
可能没有穆斯林的宗教信仰体验,也没有到已经能够感悟生死的年龄,电影还是没有对我有太大的触动。原本以为宗教的祈福能够减轻人们对死亡的畏惧,但在这样一个到处充满穆罕拉德祷告的小村,面对生命,即使是大牲也留恋着对生命的不舍。清水里的刀子,是对生命的预知,更是对生命的敬畏。生活的未知,生命的庄严,都在这清水的稻种参透。
早就读过原著,惊叹于石舒清的细腻与敏感,并且对人物心理的那种极其耐心地刻画,当马子善老人送别了在一个床单上滚了几十年的老伴走出坟园时,他站在坟园的门口,那是生死的界限,他站在那里开始了对自己人生的回顾,思绪自由飘浮,由生想到死。那种对死亡的深入的思考,对生死两界的清晰感知,带给我强烈的阅读体验。
在阅读过程中时常猜想:作者是不是也经历过一个面临死亡的时刻,所以他才会对死亡有如此贴近的描写。在观看电影前还是抱着一定的怀疑:这种对于死亡的体验在银幕上如何体现?
“清水里的刀子”近乎完美的剧情片 向死而生,性高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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