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载于公众号:大象电影星球,稍有改动)
很多人听说有个词叫“祛魅”就疯狂地迷恋上了,遇见什么事都得把它捎上,用它来解释各种被厌倦、被看透,被认为是“也就那样”的人或事物,导致这个词现在一点魅也没有了。也确实,我们的生活里没有什么神秘,也没有谁特别崇高,那些都是要被破译、被打倒的,我们喜欢的论调是,大家都是普通人,谁也别装。
在消费主义时代,祛魅是很常见的事情。你想想当年的犀利哥,他正浪迹街头,被非常偶然地定格成一瞬间,从此成了各路目光的焦点,迅速建立起一个虚构的传奇
噫嘻。
————《诗经》
张宜苏,江苏徐州人,出生在台湾南部,具体哪里,他也不清楚。
他很早就没了母亲。
父亲是一名空军少校,征兵来到了台湾,退役之后酗酒、赌博,心情不好就暴打少年张宜苏一顿,一巴掌能把他从门口扇到窗前,皮带打断了好几根。
慢慢长大,父亲把张宜苏寄放在各种场合,有寺庙,有基督教会,有孤儿院……
张宜苏觉得自己是太空漂泊的一颗量子,也许还被装在一个透明的容器里,在黑暗无边的尽头,若隐若现。最终,奄奄一息,或微光依旧,被宇宙超人拯救。
成年后的张宜苏
“自行车与旧电钢”2013年度佳片,《命运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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