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剪辑和场景切换得太棒了,配乐适当,让人反胃的大特写,男主阴郁偏执的眼神让人联想到纸牌屋里的安德伍德,最毛骨悚然的是杀害女儿的程序和儿子一样,所有细节都像是悲剧重演的预示,提醒观众错误的狂热是多么恐怖。傲慢才是人类最大的原罪,一个种族的自以为是总能造成世界性的灾难。牵扯到了西藏喇嘛,又是否有某种宗教反思的意味呢?
“除了死亡,人生没有什麽是確定的。”
死亡是人们讳莫如深的禁忌话题,他却格外迷恋于死人身上的美丽祥和,饭桌上的话题無外乎死後火化是如何使得人类灵魂自由,如何减缓苦痛罪恶,又如何转世新生的話题。他刚愎自用又耳软心活,任由他人在自己心中构建一套体系與理论,任由個人内心的冲撞混乱屈服于蛊惑人心且麻木不仁的强大群体。他如無知無觉的草木般面對家人以愛為前提的贴顺懵懂没有任何的心慈手軟,一边催眠自己如何体贴善待家人,一边 亲手将他们推入死亡的深渊
动物园道路转弯用的凸面镜-所谓幸福的家庭;全家福照相一闪而过的倒影,说服妻子自缢时俯视镜头里的卡尔,镜中所显示人物像都是扭曲怪异的,主角的表情一直未变,淡定中透着猥琐,自持高雅风度,却暗藏低俗下流的本质,每每将死亡说得冠冕堂皇,粉饰自己龌龊的想法。他们朋友的妻子倒是总能说出残酷的现实,蜡像馆中看作真人残杀,拳击比赛中道出残忍的屠宰事实,人类逼真的想象与编排的游戏竞技实则是扭曲心态的发泄。
多次特写卡尔的嘴,他是传播者,无论什么样的信息,他都会加以改变,以对自己有利,其讨厌的人被毁灭为准则。
被认定为纳粹狂热分子后,进而杀害妻子,走向了疯狂,同时压抑很久的内心也一并爆发,残忍及下流的本色显于表面。慢慢成为了纳粹的代名词--德国的军队是机械化的就像是你的火葬场,正应了这句台词。卡尔自始至终都是死神的游说者,死亡就是重生。
自从西藏喇嘛的出现,卡尔已经混乱不堪,接近崩溃的边缘,同时又手刃自己的家人,更加速了他步入“焚尸人”的行列,结尾处更是说出要拯救全人类,黑衣女子也许是他内心的善
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捷克导演乔拉•赫兹拍出了他的三部最著名的代表作,分别是《焚尸人》《煤油灯》和《魔吉亚纳》,而他自述只有《焚尸人》最合其心意,因为这部影片被当局删减的最少,只有一个场景违背了他本人的意图。影片开拍时,赫兹发现自己正处在事业的黄金时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绝对的创作自主权。在这部电影中,赫兹大展拳脚, “恐怖幽默”、“诗意表现主义”、奇诡莫测的蒙太奇手法,以及僵硬的木偶式的表演、繁密的人脸特写、梦魇式的整体氛围,这些前卫性、实验性的新奇手法得到酣畅淋漓的运用,加上主题黑色压抑,使得整部影片有一种妖异魅力。
卡尔:神使还是魔祟?
《焚尸人》的故事从动物园开始。眼前是里尔克写到的在栅栏前狂躁踱步的豹子,花纹美丽,獠牙森森,卡尔带着妻子拉克美、女儿吉娜、儿子迈利在动物园游玩。“亲爱的,这是我们十七年前相遇的幸运场所,除了豹子,什么都没有改变,我们那时所见,已经被自然仁慈的解脱”---卡尔对妻子说,像个诗人。“我总是谈论仁慈的自然,温和的命运,上帝的同情,我们评判其他人
题记:
孩子,除了死亡,人生没有什么可以往确定的
――――卡夫卡·陆(Kavka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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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像一个现代社会的人性寓言,改编自捷克作家拉迪斯拉夫·富克斯(Ladislav Fuks)的同名小说。胖子卡尔是火葬场的负责人,他和妻子结婚了十几年,两个可爱的孩子也快长大成人了,表面上他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家长,私下里他却是一个猥琐的好色之徒,甚至连火化场的清洁女工也不放过,纳粹进入捷克斯洛伐克之后开始对于犹太人进行清晰,他发现自己的妻子有着犹太人的血统,为了保全自己他竟然设计谋害了结发的妻子和自己的孩子,苟活的愿望让他彻底泯灭了人性。接着,纳粹当局为了加快灭绝犹太人让他改进焚尸炉,他为了自己的仕途决定再次清理门户,他将自己的魔手伸向自己有四分之一犹太血统的亲生女儿,在纳粹的淫威下他的人性消失了,他终于如愿以偿开始大展宏图……
在各国的电影新浪潮运动里,捷克斯洛伐克的新浪潮更加具有普遍的美学意义
教科级的恐怖片 《焚尸人》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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