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过了一辈子,艾拉·玛雅依然以自己的民族为耻,希望撇清自己与拉普人的关系:不愿参加妹妹的葬礼,不愿参加给鹿剪耳标的仪式。唯一的愧疚来自影片最后艾拉·玛雅对棺材里的妹妹呢喃的一句“请原谅我”。
萨米人臭,身上味道难闻;萨米人脑容量小,萨米人蠢;萨米孩子的学习水平跟不上挪威孩子的学习水平;科学研究证明,萨米民族无法在城市中生存......“萨米人”的民族身份是以上所有论断的“因”,我为存在这样的民族偏见感到悲哀。
但同时,艾拉·玛雅也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角色,对她,我好像就是同情不起来,哪怕知道她自己可能也很无奈。
她自私,他妹妹说的没有错,她只会为自己打算。上学伊始,她就为自己能够说得一口流利的挪威语感到骄傲。因为在老师表扬她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又极力克制的笑容完全背叛了她。她大概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民族低人一等,只有成为或者装得像挪威人,才能赢得尊重。她自私也许真的只是自私,但也有可能是无可奈何,因为除了她,其他的萨米孩子始终“心甘情愿”地带着自己的民族枷锁
(文/杨时旸)
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在努力逃离于原始身份——原生家庭、故乡或者原初的特定文化的桎梏。人们奔赴远方,坚定地拒绝回头,这种逃离有时成就自己,同时也伤害自己,这其中的撕裂感只能默默消化。就如同这部《萨米之血》中的艾拉-玛雅,突然之间就发现了另一种文化,另一种文明,另一种生活方式或者说另一种可能性与未来。她飞蛾扑火般地奔赴,哪怕不惜焚毁自己的一起过往。
其实,《萨米之血》讲述的是一个很冷门的故事,但它却反射出了一种普遍性的焦虑。北欧地区居住着一群被称为萨米人的原住民
一部很有意思的电影,不静静心心的时候根本看不进去,看进去了又觉好像胸口堵着一口干干净净的冷气,带着点草木气息带着点动物的味道,上不去下不来,冷冰冰的卡着,让人难受的厉害。这种堵着的感觉和《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有几分相似。
看完影片我特意的查了萨米人的资料,他们被称作欧洲最后的土著,也是全世界人最少的土著。和全世界所有的土著一样,他们的文化语言和生活方式都和这个现代化的高科技社会无比的格格不入,就像当年的印第安人,落后于西方资本主义,却又骄傲的昂着头颅
“萨米之血”出走半生,归来一片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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